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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後地夢,懸在心弦。
她大方地自我介紹,彷彿不以為意。
突如奇地相遇,使我不知所措。

猛然地恍然大悟,那個人,是妳!
是多年前,那愛畫畫地女孩。
北半球與南半球地隔閡,如今已不復存。
而我們,均已釋懷。

罪惡感油然而生,彷彿又回到了那年夏天。
冷汗直流,惡夢再度降臨。
若早知那人是妳,我絕不會讓舊事重演。

夢裡我不停地向妳道歉,妳寬容地原諒了我們。
我卻有種失落,有種悵然。
悄悄地希望,妳無法釋懷。

然而,事總與願違。

我沉默地看著你們,看著他對妳地關懷與寵溺。
諾大地空間裡,卻連粒砂都深感窘迫,置身不下。
我,是如此多餘地。

三個人地愛情,終究太狹窄。

悲從中來,卻依然帶著一貫地微笑,祝福你們。
百感交及,如赴地獄地我,雖生猶死。
莫大地刺激,心情動盪不已。
怔怔忘我於這場可笑地戲碼。

為何是妳,讓曾經地夢魘,在我心底重演?
已然忘卻的過去、鎖起地回憶,此時一一湧入心頭。

冷汗淋漓,我緩緩睜開了雙眼。
呆滯地躺在床上,回想著那驚心動魄地夢境。
輕輕地,我抒了口氣。

還好那個人,不是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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