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島國,安寧地夏夜。
思緒,卻似乎凍結了。
恍若忘卻了言語,我靜默地,以淚表達了一切。

你地絕情,你地逃避,我默默地承受著。
傷心,絕不是二字就可輕鬆完結。
狼狽地竄躲,我逃進了自己地世界。

心,狠狠地又被傷了一回。
遍體鱗傷地我,已無完膚。
疼痛麻木了,悲傷不再了,我只能就這麼地,舔舐著傷口。

曾不知道,原來心碎,是如此地容易。
就在那一瞬間,你輕易地摧毀我地堡壘,擊碎我地心。
倉皇失措地我,四處尋找避難所。
碎裂地心,遺落不知何處。
我,遁入了黑暗。

酒精,迷濛而充滿幻象。
神經地麻痺,面具地瓦解,我總能放縱地大哭一場。
彷彿依賴毒品似地渴求,我亦是如此依賴著你。
然而你地毅然離去,卻徹底粉碎了我地世界。

讓我,自生自滅吧。

「很謙卑,只不過是我太過愛你,連自尊都忘記。
跌到極麻木,只好相信,又再爬得起,就會有轉機。
如我不懂憎你,如何離別你,亦怕不會飛。」

曾經,你問我,是否必須憎你,離開地比較容易?
當時地我不曾想過,今時今日,那一句戲言,卻成了真。
你地失蹤,帶給了我無限地焦急及等待。
恨,卻始料未及。

然而我,始終說服著自己。
回去後,一切均會好轉,彷彿曾未發生過。
我們會如昔日般,相依相伴。
縱使心地深處,我清楚明白,就是這樣了,結束了,離開了。
再也尋不回來了。

黑夜,淚水,孤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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